吃口布丁吧

日日自新

祺鑫| 义人多有苦难


偏执深情金主马&哲学院学生丁程鑫

勿上升正主

      灰色的四季年年复始,可是我分明记得你离开的那天是夏至。我的世界还是冬日长。

     @LOFTER小秘书 @老福特观察局 @LOFTER话题君 “哲学追求的是一种思辨的智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中国古代士人的尴尬处境和古希腊哲学家类似,就是和现实保持着适当的距离。”哲学学院的齐老教授慷慨激昂的在讲台上讲述哲学的思辨。齐老教授仙风道骨,气派昂然。他是哲学院的中流砥柱,因为对哲学理论见解独当也招收了不少门生,受到了哲学派各界的景仰。因此,此堂免费的讲座有不少景仰老教授的各界人士慕名而来。

     “诸位,哲学家不能做面包。这是这堂课我最后想和诸位提点的。哲学与物质无法等同,但是在精神的某些界定上,我们的哲学将优于面包。”老教授将话筒轻轻一放,稳稳的向讲台下成百上千的听者微微弯腰,鞠了个标准正派的躬。

     一堂激昂又富有深意的讲座就此结束。

     秋日渐凉, 丁程鑫背着书包随着拥挤的人流缓缓地走出了哲学院教学楼的大门,一阵冷风吹起,天色有些阴了,厚重的乌云在天上盘旋,掉下来的树叶也被秋风刮着呼啸着过落在了在丁程鑫身上。他无心天气,也无心秋风和秋日的凉,他脑子里还在思考着老教授的问题,面包优于哲学还是哲学优于面包?能来听齐老教授的讲座可是费了很大的功夫,他也是受人相助才得了这一张讲座门票,才得以见到了齐老教授的尊容。

      “滴滴滴滴滴滴。”六点的闹钟响了。

       丁程鑫心里一惊,暗叫不好,晚上要去见他,迟到了会被骂吧。他赶忙把手机揣回口袋,背着书包大步地往校门口跑。

       看来等了好久了。丁程鑫气喘吁吁的弯腰大口喘气,把手搭在膝盖上努力平稳着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不远处停着的那辆黑色豪车。他不知道那个人会不会在,战战兢兢的上了车。

       丁程鑫没有失望,他没来。

       司机与丁程鑫相对无言,丁程鑫也不是多话的人,他战战兢兢,唯唯诺诺地跟在别人身边讨生活。他从不任性,因为他没有使小性子的权利。他不是有着自由的人。

      回到了他熟悉的别墅,园子里的喷泉还在喷水,有落叶落在了池子里。丁程鑫伸手将落叶捞了出去,看着屋中的灯火通明,深吸了一口气信步走了进去。

     别墅中负责照顾生活起居的李嫂好心提醒“小丁,严先生今天心情不太好。”

     丁程鑫静静地点了点头,诚心诚意和李嫂道谢,不管如何,李嫂对他还算不错。

     丁程鑫站在书房门口,发现书房门是打开的。他慢慢走上前看着这个男人,他所害怕的男人,是这样矜贵清冷,他好像很累了,脱掉外套随意的卷起了袖子,解开了纽扣露出了光洁结实的肌肤,闭目休憩时额前的碎发遮住他犀利冷淡的眼。空气安静地可怕,丁程鑫率先打破了这个寂静的氛围,讨好似的开口。

      “先生,您回来了,我刚刚听完讲座,谢谢您送我的门票。”语气温和,带着求饶,带着讨好。看着身边一身低气压的男人,忐忑不安的咽了咽口水,没有听到严浩翔的回应,丁程鑫心里好像有鼓在胡乱地与不安的节拍共振。

       然后他走到了严浩翔身边,颤抖地搂着严浩翔的脖子缓缓开口。

      “先生,我好想你,我可以吻你吗?”

       男人睁开了眼,阴鸷锋利的眼里像藏了冷刀,一刀刀一刀刀刮向了丁程鑫。男人伸手把桌面上的一摞文件重重地扬向了丁程鑫,纸张重重地拍在丁程鑫的脸上又轻轻地落在地板上。

       “被你摆了一道啊丁程鑫。”

        

        丁程鑫低头看着地板上散落的文件和照片,上面有几张赫然印着严浩翔和丁程鑫的亲密接触照。

        有一起吃饭的,有一起坐车的,有一起拥抱互相依偎的,有一起接吻的。

        丁程鑫倒吸一口凉气,感觉眼泪将要决堤,是在害怕吗?还是在高兴?是在难过伤害了严浩翔?还是在高兴自己完成了任务?

        会挨打吗?

        严浩翔看着他无措又震惊的脸,慢慢起身,居高临下的睥睨着他,用手狠狠地捏着丁程鑫小巧精致的下巴,抿起了嘴咬牙恶狠狠地看着这双狭长水灵的狐狸眼。丁程鑫这个人是真的很漂亮,他经常眨巴着自己狭长又深邃的狐狸眼水汪汪地看着别人,其中也包括严浩翔。

        丁程鑫很聪明,知道严浩翔吃这一套。当初严浩翔也是被这灵动的眼睛勾着引着,沉溺在了他编织的陷阱里爬不出来。算了,爬不出来就算了。

      差点没溺死在里面,如果不是被丁程鑫的眼睛欺骗的话。

        丁程鑫伸手颤抖地抱住了严浩翔的腰,把漂亮的脸蛋贴在了严浩翔的肩膀上。      

     

       “先生。您说什么?这都是什么?”丁程鑫带着颤音,不敢注视严浩翔盛怒的表情,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他知道了吗?看来是的。

       “原来是马嘉祺的人啊,你胆子这么小,在我身边为他做事,是不是每天都要被吓破胆了?”严浩翔冷冷的开口,不再任由丁程鑫抱着他,巴掌突然打到了丁程鑫的脸上。

      知道严浩翔有证据在手,再多的狡辩也无用,狡辩太多也会徒增对自己的伤害。被严浩翔一个巴掌打过去,力道太重,丁程鑫跌坐在地上,认命一样的睁开了眼睛,那是湿漉漉的带有祈求一样的悲悯乖顺,看着严浩翔阴鸷锋利的眼,流下了一行热泪后缓缓开口。

     “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呢?他的人生里说的最多的好像就是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可是他丁程鑫对不起谁了呢?没有吧。好像上天最对不起的人还是他自己。

      因为出身不好,在农村长大可是条件拮据,父亲好赌,每次输钱之后都会打丁程鑫和他母亲撒气。母亲也跑了,只留下爷爷奶奶和自己相依为命。欠债太多被农村里烂赌成性的父亲卖给了市区的酒吧做了酒吧驻唱。但是小市区并不发达,还是务实的老实人多,很少有人来这里寻欢作乐,小小的酒吧经常入不敷出,老板看着丁程鑫漂亮的脸蛋就把丁程鑫的心思打到了西城市。

       西城市是一线大都市,他带着丁程鑫走出了贫瘠的大山,几经转车托人,联络到了一家有名的地下赌场。在这里权贵云集,是寻欢作乐的好地方,他对丁程鑫有自信,想着用丁程鑫难得的漂亮脸蛋换点好处。

      丁程鑫是有跑过的,他不想自己的命运被人信手拿捏,任人宰割。但是他没成功,被抓住后,大堂经理让赌场上的保镖狠狠的揍了他一顿,丁程鑫捂着肚子,身子弓成了虾米,壮如小山的保镖一人一脚恶狠狠地踹着他因为营养不良而常年精瘦的身体,看着丁程鑫冷汗涔涔不停讨饶,还吐出来了一口血,有人命令保镖们可以住手了。

       丁程鑫被打的意识模糊,他恍惚看到了一双锃亮的皮鞋站定在他的面前,那人用看起来价值不菲的皮鞋轻轻挑起来了丁程鑫沾着血的下巴。然后戏谑地开口调笑道  “脸蛋不错啊,这么漂亮的脸你们也真下得去手。”似是思忖片刻,又开口道。

       “这个人给我吧,价钱好说。”

       “是是是,马总,您想要的话咱们送您都成。没必要为了这么个人伤了咱们生意上的和气。”

       好像是在买一只宠物一样的简单。丁程鑫听到了面前男人清凉矜持的薄荷音,想要睁开眼。但是头晕目眩,什么也看不清了,好像眼睛被血蒙住,紧接着喉咙一涩又吐出来了一口血。

       好像把这个人的皮鞋弄脏了吧?这里的人这么矜贵,会不会因为自己吐了血弄脏了这个人的皮鞋再挨一顿打?丁程鑫感觉自己整身的血都要流净了,想着想着也是担忧自己被再打一顿,但是记忆仅仅停留在此,他身子常年营养不良太过孱弱,彻底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就是在一间陌生的豪华房间里,自己的伤口被包扎过,嘴角也被呼吸扯的生痛。然后他看到了一个男人,笑意盈盈的走了进来。男人一身黑色风衣,直挺颀长,脸庞棱角分明带着一种清冷的孤独感。眼睛狭长灵动,流转着晦暗不明的情绪,看着他矜贵又克制的模样让丁程鑫呆愣在原地,除了震惊还是震惊。因为男人的相貌绝对是一顶一的,浑身透着一股贵公子的贵气清冷。

      “小朋友,现在你是我的人了,你应该感谢我帮你脱离了苦海。要知道在西城的赌场里,你一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兔一定会被他们生吞活剥的。”

      “我了解过你的家庭背景,出身不好没关系,你的好日子就要来了。听说你今年高考成绩不错,我会资助你读大学,你的一切费用我全部承担,且无需偿还。另外,你家里的爷爷奶奶我已经替你安顿好了,你不需担心。”

      “你只需要帮我做两件事。一,你要帮我接近一个人。二,你必须读哲学。”

       于是,丁程鑫就在懵懵懂懂中,被这个叫做马嘉祺的男人一手操控。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只听照顾他的保姆阿姨说这里是澳门。

       澳门,他听过澳门的,在大山里听老师讲过这里,说这里是博彩业的中心,经济发达,繁华优越。丁程鑫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还能来到澳门。一夜之间就从西城市来到了澳门。

       马嘉祺很细心的派专人医生负责丁程鑫的伤,每周还会请美容院的高级美容师来家里为丁程鑫做脸。就算身体检查可以逃避,但是每周的美容必不可少。虽然是从大山出来的,可是丁程鑫细皮嫩肉的,脸色常常苍白的可怕,那是因为营养不良太过孱弱。马嘉祺盯得紧,想让丁程鑫的脸更出彩。有时丁程鑫也会因为逃避做枯燥繁琐的美容而犹豫踌躇。

        但是马嘉祺会发脾气,有一次他喝着茶,听到了丁程鑫抗拒做脸的消息,第一次发怒,当着别墅里上上下下的佣人和保镖的面,把手中价值不菲的茶具狠狠地掷在了丁程鑫的身上,疼得丁程鑫闷哼一声,然后亲眼看着价值不菲的茶具碎掉在了自己的眼前,给了丁程鑫好大的没脸。他听到了马嘉祺怒不可遏的话。

       “我没有心思哄着你,你是我买来的,最好识相一点。”

      “我买你就是因为你的脸对我大有用途,你最好拎拎清楚,丁程鑫。”

       好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地刮向了丁程鑫,原来最值钱的不是我丁程鑫这个人,而是我这张脸。丁程鑫看着马嘉祺因为发怒而猩红的眼,看着别墅里周围佣人看热闹似的交头接耳和指指点点,眼睛突然酸涩的有了泪。可能是被风吹的吧。可是在屋子里怎么会有风呢?可能,还是觉得丢脸吧。

       丁程鑫能有什么尊严呢,被至亲卖过,被保镖打过,被马嘉祺用鞋子轻佻地抬起下巴过,被别墅里大大小小的佣人冷眼过。他是没有尊严的。

       被买回来的穷人,是没有尊严的。

       于是,在身体和脸蛋被细心地调养了半年之后,丁程鑫在马嘉祺的授意下离开了马嘉祺的私宅。来接他的人是个温柔的男人,高高瘦瘦的总是在笑,露着自己的大白牙,温温和和的好像没有攻击性一样。但是和马嘉祺在一起的人,真的没有攻击性吗?丁程鑫害怕这个人,害怕他会和马嘉祺一样危险。

        这个男人笑嘻嘻的让随从拎着丁程鑫的行李,带着丁程鑫转身和内屋落地窗前注视他们离开的背影的人摆手说再见。

       “走了马哥!祝你早日住到法国。”

       “小漂亮还不赶紧和你的老板说再见。”男人笑嘻嘻的拉着丁程鑫的手说道。

        很温暖的手,很温暖的笑。但是这不是马嘉祺的,丁程鑫从来没有牵过马嘉祺的手。看着落地窗前一身白色家居服的马嘉祺,长身而立,身姿挺拔。

       真是个好孤独的男人啊。

       二人的视线突然交织在一起,一个冰冷,一个炙热。马嘉祺微微抿了抿唇,看着丁程鑫狭长灵动的狐狸眼,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转身不再注视他们。

      看着马嘉祺的逃避,丁程鑫心里突然有了酸涩的感觉。

      “唉,走吧小漂亮。”男人拉着丁程鑫的手进了自己的车里。在车里,他自我介绍道。

      “我叫宋亚轩,小家伙,接下来的一切都由我来给你安排。我们要离开澳门去西城市。你只用听我的,去完成马哥的任务。”

      “如果顺利的话,你还有可能再回到马哥的身边。”

       好像察觉到了丁程鑫看着马嘉祺的眼神,羞涩又克制,那是一种纯爱的炙热,又急切隐藏自己心意的逃避。可能吧,可能这个漂亮的小家伙喜欢马嘉祺?他只能用这句话来试探丁程鑫,看看丁程鑫的反应。

       结果,漂亮的小家伙乖乖顺顺的坐在座位上,闷不做声地点了点头,看不出来任何情绪。

       没意思。宋亚轩这样想。

       “我就像个身世浮沉的狗或者猫,摇尾乞怜地和主人求生存,祈一口吃食,讨一处房窝—— 2021年8月10日记,于西城市宋亚轩先生私宅。”

        丁程鑫在宋亚轩安排的房间里暂时住下了,宋亚轩为他安排的十分妥帖。最后询问丁程鑫还想需要什么。

        丁程鑫只伸出一根手指。

        怯怯懦懦的开口。

        “宋先生,我想要一个厚厚的日记本。”

        他太乖顺了,说话怯懦,走路也恨不得不出声,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以不招人厌烦,或者是惧怕赶上别人心情不好时,在别人面前乱转乱晃让人不爽迎来一顿打。宋亚轩看着丁程鑫,心中突然起了怜悯。

        “程鑫,你不用害怕,我和他们不一样的。住在我这里你不会挨打。”

        住在宋亚轩这里,丁程鑫确实安心的度过了两个星期的悠闲日子。连睡觉都不用提心吊胆,丁程鑫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宁。只是夜里想到马嘉祺,心里还是会酸涩的难受。

        “澳门多云。

       我会把你的天气一遍遍看,想让你看看我的天气晴朗,我这里真的晴朗。

  ——2021年8月21日记,于西城市宋亚轩先生私宅。”

      丁程鑫合上自己厚厚的笔记本。感觉有乱麻在紧紧揪扯着心脏,喘不过气一样。

      “不知道写什么,就乱写。不管啦,反正就胡乱写吧。”丁程鑫自言自语着顺便胡乱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看着窗外发了呆。

       

      就是今天,在宋亚轩的帮助下,丁程鑫被带到了严浩翔面前。

      丁程鑫看着在奢靡豪华的包间里慵懒坐着的男人,局促不安的扯着自己的衣角,不敢表现出太过紧张,于是努力地对严浩翔扯出来一个笑。

       这个男人和马嘉祺好像,看起来也是那么高不可攀,带着一身的清冷,又自持又迷人。他的欧式大双很漂亮,眼神黏在丁程鑫身上,好像要溺死人。

       “亚轩,我不要的。”叫做严浩翔的男人,无奈的开口笑着说。“我不缺人,是很漂亮,但是我不想要。”

      听到了吗丁程鑫?他不想要你的。你这个皮球被踢来踢去,没有人想要你了。没有人要你了知道了吗丁程鑫。

      丁程鑫把头又低下了几分,默不作声的站在严浩翔面前,紧紧咬着自己丰润漂亮的唇,静静听着他们的谈话。

      “这个小朋友有点可怜,浩翔你也知道我的,今年家里逼迫,我的主战场还是在美国。小朋友想在西城市读书,我没有精力照顾他,想了想还是交给你比较放心。”宋亚轩带有祈求的语气丝丝入耳,对着严浩翔的酒杯碰了一个杯。

     “暂时在你这里养两年,明年我就可以回国了,交给你,我放心的。”

     看着面前丁程鑫乖顺柔软的样子,看着他局促不安的扯着自己的衣角,看着他被自己眼泪浸湿的狐狸眼。水汪汪的好像一池春水,在勾着引着严浩翔。

      严浩翔咽了咽口水,哑着嗓子,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声“好。”

     

       果真,身世浮沉雨打萍。

       

       他又搬到了严浩翔家里。严浩翔对他疏离又礼貌,看得出来他并不喜欢男人。

       他经常带各色女人回家。一番云雨后,总是让女人偷偷出去,不要被人发现。还威胁女人如果敢说出去他们的关系,他们做了什么。就一枪毙了她。

      为什么不要被人发现呢?男人解决自己的生理需求也会觉得丢脸吗?

        丁程鑫不敢问,他只觉得自己现在的情况比较棘手。

        严浩翔不喜欢男人,有点难办。

        宋亚轩嘱咐过自己,一定要让严浩翔喜欢自己。说这是马嘉祺的意思。

        既然是马嘉祺的意思,那就好好做。丁程鑫愣愣地想到了离开的那一天,马嘉祺淡漠又疏离的眼神,心里又一阵刀绞。澳门今天,是什么天气呢?

        丁程鑫废了很大功夫。

        他每天都恭恭敬敬的抢过保姆阿姨的活儿,为严浩翔煲汤,因为听说严浩翔经常应酬,胃口不好。只不过严浩翔从来不喝。

       他会为严浩翔善后,在严浩翔找来发泄需求的女人离开之后,偷偷的把严浩翔和女人的痕迹清理干净,把女人的衣服烧掉。好像女人们从来没有来过一样。

        他听说严浩翔总想去法国,拒绝了严浩翔给他的银行卡,自己课外兼职打零工赚了钱攒起来,知道严浩翔不会坐不起飞机,可是还是在圣诞夜送给了严浩翔两张去法国的机票以表心意。

        严浩翔怒不可遏的撕掉了机票,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丁程鑫,手掌有力地掴住了丁程鑫瘦弱的肩膀。

       “你到底想做什么,丁程鑫?是谁告诉你我要去法国的?”

       “对不起先生,没有人告诉我,有天您应酬喝醉了,说醉话说一定要去法国,明年一定要去法国。对不起对不起”丁程鑫不住的求饶卖乖,他闭着眼睛不敢看严浩翔盛怒的样子。但是脑子里却精确勾勒出了严浩翔盛怒的模样。

     

     他不是没有见过严浩翔发怒,很可怕。好像马嘉祺一样。虽然严浩翔没有打过自己,可是他见过他开枪打死了一个女人,好像说这个女人背叛了他,和他一夜温情之后,转头到处炫耀。然后女人被严浩翔的人绑了回来,被严浩翔一枪爆头。

      毫不留情。   

     丁程鑫被吓的病了一场,高烧烧了退,退了烧。嘴里一直说胡话说着什么“别打我,别打我。”

     严浩翔静静的坐在丁程鑫床边,看着他苍白脆弱的漂亮小脸,突然起了心疼。他握住了丁程鑫冰冰冷冷的手说“我不打你,我不会打你的。”

     看来小朋友经常挨打。被打怕了吧。

     丁程鑫梦到了马嘉祺,他梦见在澳门,马嘉祺邀请他陪着自己喝茶。两个人并排坐着,讨论着澳门的天气。很简单的梦,可是丁程鑫舍不得醒来。

     这天之后,严浩翔有意的在丁程鑫面前克制自己的脾气,也很温柔的对待他。看着他水汪汪的狐狸眼感觉又陷进去了一分。但是这次,为什么给他买了法国的机票?还是个男人,他没有办法不多想。

      丁程鑫嘴里一直说“对不起先生,对不起对不起。”好可怜啊。

      好可怜的小家伙。严浩翔心里突然一软,看着丁程鑫丰润粉嫩的唇,突然恶狠狠地吻了上去,他紧紧的扣着丁程鑫的头,好像隐忍了很久,从屋内到屋外,从沙发到桌子。今天别墅没有人,一到周日严浩翔就会为佣人全体放假,因为这天是他带女人回来的日子。

     他抱着丁程鑫吻得昏天黑地。他忍受不了丁程鑫可怜的眼神,忍受不了他娇气的一句句对不起。

     就这样沉溺吧严浩翔,沉溺完了再想后果。于是,他又加重了对丁程鑫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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